趣,所以她上午在家做家务,中午跟钱川共进午餐,下午去书店逛逛,也好让时间过得快些。她在松江就只有钱川这一个朋友了,每次谈到林莉,简瞳都黯然伤感,林莉不原谅她,她能理解,可想不通的是,林莉怎么就变成这副六亲不认的面孔了呢?她跟谁不好,为何偏偏跟了白景昕,难道真如白景昕所说的,是张松b迫他娶她的?简瞳擦拭眼角的泪,钱川拿纸巾帮忙擦,劝她想开点。
殊不知,二人的一举一动,都被某人尽收眼底。
坐在驾驶位的昊然问:“白哥,他是包子的好朋友,帮了包子不少,你当真要这样做?”
白景昕毋庸置喙:“瞳瞳对我这番态度,他要负很大的责任。”
“其实,作为朋友来讲,他是真心的。你把包子关在家里,不让她出去、不让她见人、更不让她工作,她真的会憋疯。你也知道的,她是有多喜欢这个职业。”
白景昕把手指关节掰得咯吱作响:“他错就错在,对我的女人太殷勤了。”
昊然轻轻摇头:“好吧白哥,既然你决定了,我就去做,但包子会更加对你怀恨在心。”
“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会知道是我做的。”
“以她现在对你的成见,就算不是你做的,她都会算在你头上,何况,钱川出了事,你的嫌疑最明显。”
“先做了再说,还没发生的事,ā心它干什么。”
昊然打开车门:“好,那我去了。”
“下手重些,我要让他这辈子都断了当男人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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