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的手:“白景昕,你说你现在对我这么好有什么用呢?当初你干嘛去了?我好不容易才对你有一点点的喜欢,都被你亲手扼杀了。”
白景昕却惊喜道:“瞳瞳,原来你是喜欢我的,你怎么都不告诉我。”
“曾经有一点,不过现在没有了。”
白景昕抱着她,轻拍她的后背:“没关系,一点也够了。瞳瞳,过些天等你身体调养得好了,我带你出去散散心。孩子还会有的,它的身份也会有的,不用担心,都jā给我。”
简瞳回抱他:“白景昕,我从小就怕黑,你不要再让我一个人呆在那么黑的房间里了。”
白景昕的眼圈竟也有了湿润的痕迹:“不会了,瞳瞳,再也不会了,以后我们好好的过日子。”
简瞳又问:“白景昕,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你说。”
“你做那些非法的事,你就不怕法律的制裁么?”
白景昕以为简瞳是在担心她,毫不在意的说道:“有什么可怕的,做大事的人就不要畏首畏尾,不然又怎能在商场拼杀当中存活下来。胜者为王,重要的不是过程,而是最后的结果。我赢了,这才是最重点。”
“如果你出事了怎么办?”
白景昕吻了吻她的唇:“不会的,放心。等把手头上的这些洗了白,我就正式的全部转投正当行业。如今有了你,我更不允许让自己以身犯险。不然,谁来照顾你?”
“那,等你再有生意要谈,就带我去吧。”
白景昕意外:“怎么,你想跟我去谈生意?”
简瞳靠在他的肩膀上:“如果你犯错了,我随时可以提醒你啊,要不我总是不安。”
白景昕重新端起汤碗:“先不要ā心这些了,以后再议。来,多喝一些,熬了四个小时呢。”
简瞳在白府这一住,又是一个多月,她变得听话了,白景昕不喜欢她独自外出,她就不去,白景昕不喜欢她找钱川,她的手机干脆一直没开过。平日就在书房里看书,要不就去花园给花草树木拍照,有时也看看电视节目,偶尔还会拜托出去买菜的刘姨带一份《松江新刊》回来,只不过,那上面的编辑和记者名单里,不再有她的名字。
一日,刘姨不小心闪了腰,简瞳主动要求帮她去买菜。她没用司机开车送她,自己走到公jā站去坐公jā车。好一阵没出门了,她想透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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