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人!死了一个,很快会有十个、百个来顶上!所以,千万别随便挑战我容忍的限度!”她又指着小艳:“还有你!季小姐与首领之间的事,容不得旁人指手画脚!你不要指望因此会占得什么好处!你若是不循规蹈矩,死得会更快!”
这一晚上,我窝在自己的床铺上,睡也不敢睡,大气儿也不敢出,再这样继续下去,我想,我恐怕是离疯癫不远了。
我真的是病了,先是咳嗽了十多天都没好,然后便是高烧不退,星期一早上,我强撑着身体站在ā场上,要不是小艳搀着我,一阵风就能把我给刮倒。我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高台上的首领,自从那日他宣布我是他的人之后,qāng口不虽然再对准过我,但也再没正眼看过我,我到底是被他遗忘了?还是被他抛弃了?又或者,他后悔让我当他的女人了?我顶着逆光看他,依旧是一张面具在脸上,依旧是辨不清是男是女、是人是鬼。我的嘴角上扬,突然间很想大笑,季初夏,如果首领又老又丑还是个变态的女人,你该怎么办?
我还是病倒了,整日卧床不起,饭吃不下,水也不想喝,我真想给组织发个信息,请求他们在我死后追封我一个烈士的头衔,至少,还能为我的家人留下一笔抚恤金,我稀里糊涂的活了二十几年,也不算是一无是处。
许是睡了很久,做了好多的梦,有父母,有芸姐,还有阿诚。不知为什么,突然间,我非常的想念他,想念这个小屁孩儿。
再睁开眼时,已不是我平日里睡的床铺,周围的环境更不是我居住的囚室,我一时恍惚,这是在哪儿?我是仍然活着还是已经死了?
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独立卧室,有衣橱、餐桌、储物柜,居然还有卫生间,布局和装饰都非常简单,最重要的是,桌上有点心,要知道,我已经好几天水米未进了。
我挣扎着下床想自己去倒些水喝,忽觉手背有些疼,原来是我还在打着吊瓶。生病能被医治,是困在魔窟的人们,想也不敢想的待遇,要知道,秘密基地当中有不少人因为生病而被处理掉,失掉了xng命。
一个看上去与我年龄相仿的女人端着托盘进来,见我醒了,忙放下托盘,上前搀我:“你是想要喝水吗?我来帮你。”
女人看着有些眼熟,我疑惑的问:“你是……”
她笑:“我是首领的大总管,叫阿妍,你叫我妍姐就行。”
我目瞪口呆,首领的大总管?就是那天在工厂为首领挑选侍女的大总管?
我忙不迭地点头:“妍姐好、妍姐好。”
“呵呵,以后你就留在禁区照顾首领了,大家都是为首领贴身服务的,不用那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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