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法跟阿诚jā代。
在去往首府的路上,阿诚这才说明原因。他在北方有一个很重要的生意伙伴来了南部,是带女伴一起来的,原本这种场合,都是带阿妍出来,无奈阿妍要照顾孩子,所以他就只好带上我了。但我还是不安,我从没与他的生意伙伴打过jā道,万一说错了话,影响他的生意就不好了。
阿诚说这个生意伙伴与他合作多年,虽见面不多,但脾气相投,让我不用太拘束,负责吃就好。
在首府市区五星酒店的宴客厅,我见到了阿诚的生意伙伴,他在北方的松江也颇是有实力的,叫白景昕,我家乡就在北方,对这个名字有所耳闻,他带来的女伴,叫简瞳。我当时就愣了,林晓凡发给我的那条短信中提到的名字,松江简瞳,应该就是她吧?我猜测,莫非,我给林晓凡的盘,现在在简瞳的手中?
我真想问问她关于盘的事,席间,我和她还去了一次卫生间,但我忍住了,对她的为人,我还不了解,贸贸然开口,万一我的身份曝光怎么办?
我们两个年纪相仿,生日只差一个星期,倒是不难找寻话题,但凭我的警察直觉,我发现这个简瞳似乎很不在状态,我偶然一瞥,她居然在桌下偷偷地录音。
我前思后量,实在搞不清楚简瞳这么做到底是为何。她是南部政府派来的找寻阿诚把柄么?还是白景昕让他这么做的?我越想越觉得心烦意乱,无论她出于什么目的,我都要防患于未然,不能让阿诚陷入被动的境地。
回到酒店的房间,我把所见所闻说与阿诚。
阿诚分析道:“还有一种可能,她是受警察指使。”
我心头一震:“为什么这么说?”
“目前,我和白景昕,一个是南方政府的威胁,一个是北方政府的威胁,哪个领导人会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祸患?自然是要挖空心思找寻错处,收了我们的势力。”
我仔细想想:“也有道理。”
他把我抱在怀里:“初夏,男人的事嘛,你就不用ā心了,还是先管好自己的事吧。”
“我有什么事?”
他指了指我的肚子:“我都这么卖力了,怎么就是没个动静呢?”
我捶他:“真讨厌!”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