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报到那天徒手揍翻了几个ala之后就一战成名,后来总有惹是生非的人来找麻烦,都挨个儿被他教训的在地上求饶。
他的名字,在这些相识的ala里,基本就等于顶端的人物,无人敢惹。
有些女生或是ega在外头遇见有人勒索,一说是平城大学医学系19级的,都要给三分面子,都是因为沈隽意不好惹。
大家私下都说,他比个社会人还社会,浑身上下有种不怕死的气质,再加上他的信息素也嚣张得很,是血腥气。
从根本上就能震慑住一些人。
半晌。
“我来汲取知识。”沈隽意忽然笑了下,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一本书,往桌上一扔,“怎么,不欢迎啊?”
气氛随着他这一句话又重新化冻,热闹起来,男生笑说:“不敢不敢,但是敢问您知道下面这是节什么课吗?”
沈隽意沉默了下,坦然的四平八稳:“不知道。”
“……”
上课铃声响起,学生们各自找了位置坐下,沈隽意往旁边挪了点,靠窗坐了。
他虽然说下学期要申请傅清疏的实验室,但他专业不符合,他是学医的,傅清疏是搞基因学研究的,虽然稍稍挂点勾,但这个钩子有点脆。
他高中的成绩其实还成,高出了平城大学的分数线二十分,已经很优秀了,但他自从进了大学,出了打架打球就剩打游戏。
典型的除了学习,什么都干。
傅清疏的实验室又是整个平城大学最难、最严格的的,任何一个进去的学生都由他亲自审核,走后门儿也好,怎么都好,他想进去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他那时候干什么要一时口嗨,沈隽意撑着下巴,看着空dàngdàng的讲台,忽然就想起那张冷漠到毫无表情的脸。
指尖无意识地点在桌上,一下一下规律的像是某种节拍。
前几天在山上,他拉开车门那一瞬间,傅清疏转过头,脸上有一闪而逝的慌张和难堪,他想隐藏自己身上那个纹身。
沈隽意若有所思地想他的背,几乎占了整个背部的纹身和他这个一脸清规戒律的脸完全不搭。
因为慌乱,带着雨水的湿漉漉睫毛轻颤了两下。
极致的冲突下,信息素差点冲出来跟他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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