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才从吧台顺了个薄荷味口香糖,塞进嘴里有一下没一下的嚼,走到校门口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扬声喊了声:“哎,教授。”
傅清疏刚从实验室出来,骑着自行车准备回家,被人一喊下意识地攥紧刹车,停了下来。
沈隽意走过来,伸手拨了他的车铃一下,叮铃铃的响了一阵。
“这么环保,还骑自行车?”沈隽意喝了酒,眼角有点发红,带着点年轻人特有的狂妄气,又像是那种没被世事沾染的赤诚纯粹。
傅清疏怔了一秒。
“你喝酒了?”
车头被他按着他也走不了,傅清疏索xng就下来了,单手按着车把微微蹙眉与他对峙站在了校门口。
来来往往的学生们大都认识他们,小声议论说沈隽意和傅清疏又对上了,这两个人什么时候才能停战熄火。
有个女同学小声说:“这辈子都别想了。”
沈隽意看着他的脸,又看着他一身清冷,忽然想起小迟的话,话头一转说:“请您喝一杯?”
傅清疏眸光微闪了下,冷声说:“我是老师,你是学生,公然在学校门口约老师去酒吧喝酒,你的十二年义务教育是这么教你的?”
沈隽意被他的古板惊了一下,心说:我已经十九岁了,又不是九岁,大家都是成年人,喝个酒怎么了。
“教授,十二年义务教育没教我不许约老师,我不懂这个。”说着,他偏头轻笑了下,压低了声音说:“老师,你教我点儿十二年义务教育没教的事情,好不好?”
“啊!!!”
突然,一声尖叫陡然撕破了寂静的夜空和底下隐隐约约彼此jā错的乐声,听起来凄惨的和这里的纸醉金迷格格不入。
君燃的酒吧里冲出一个男人,眼神一闪而过,带着凶狠和诡异的兴奋。
沈隽意眉尖一挑,“啧,肾上腺素飙成这样,报仇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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