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磊小跑回来抵上纱布和布条,沈隽意将纱布按在伤口上,又往上丈量了点距离,跟余磊指了指说:“布条扎那儿。”
余磊忙扯过布条,往他说的地方扎紧,沈隽意说:“用点儿力。”
“啊?”
“算了,你来帮我按着伤口。”沈隽意说完,自己接过布条用力系紧,争取阻碍血yè别再这么汹涌的往动脉输送。
女人的伤口虽然危险,但是比较集中,主要是肚子这个伤,救护车早点来应该还有救。
这时,店里的电话突然响了,店里服务员接起来,没两秒就扬声说:“小迟哥,救护车说来不了了。”
“什么意思?!”
服务员被他吓了一跳,小声嗫嚅:“救护车说金山桥那边出了连环车祸,他们被堵住了,最快也要半个小时才行。”
“半个小时尸体都够热两回了。”沈隽意看着酒吧里的一片狼藉和满满的血腥气,眉头越皱越紧。
小迟说:“那也没办法,她虽然是在我们这儿伤着,但凶手大家有目共睹,你也……”
傅清疏忽然开口:“我送你们去医院。”
沈隽意偏头,瞥了地上的女人一眼,他知道傅清疏爱干净,洁癖严重,实验室里的白大褂都要每天换。
“教授,她身上可又是羊水又是血,你那车不要了?”
傅清疏没接话,转身走了出去,背过身时送出一句话:“人命关天。”
沈隽意看着他的背影,不知道忽然想到了什么,轻笑了下,又收回视线,蹲下身来检查了下君燃的伤。
“不流血了,你带他去医院包扎吧,回头留疤指不定又得哭几天,他一哭你就给我二叔打电话。”沈隽意恨不得踹他两脚,倒霉玩意去凑什么热闹。出了事儿又不知道找谁。
小迟小声说:“可他们分手了。”
沈隽意没所谓地“哦”了一声,“那你就跟我二叔说,他不要的君燃的话,那我就要了,反正我也没遇见过这么可口的e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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