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傅清疏身侧不远的地方,勾着眼睛打量了下这个医生。
头发不长不短修剪整齐,白大褂干净的像是连个细菌都没有。
用宋明的话说,和傅清疏像是一路人。
莫久说:“你有朋友生病了?我给你张名片吧,下次有什么直接来找我就行了,咱们医院不大好排队。”
傅清疏接过来,“谢谢。”
沈隽意站在傅清疏旁边,已经把莫久打量了三四遍,听他们你来我往相敬如宾的客套,终于不耐烦了。
“老师,走不走啊?”
莫久这才回过神看他一眼,刚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个人,又看见他身上的血迹,皱了皱眉问:“这位是?”
傅清疏:“他是……”
沈隽意伸出了他那只仍沾着血迹羊水的手出来,“你好,沈隽意,傅教授的学生。”
莫久看着他这双色彩斑斓的手,有些直觉地排斥。
他也做主刀医生,划肚子切内脏的事儿不少干,但他这个……
“……你好,莫久。”
沈隽意攥了他的手一下,很快收了回来,略显不耐烦地问傅清疏:“您还聊吗?聊的话我先走了,君燃还等着我收尸。”
傅清疏朝莫久略微颔首,将名片收进口袋,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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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酒吧,沈隽意说:“教授,您回去呗,还跟着我干什么,舍不得我啊?”
傅清疏看了他一眼,没接话,跟着走了进去。
沈隽意随便抬脚踢走一个酒瓶子,“我ā,真特么是个凶案现场了,把老子晕血都治的八九不离十,以d攻d是有点东西。”
“沈哥。”服务员们坐在角落里窃窃私语说着什么,一听见声音忙站了起来,小跑过来站在他们面前。
“君燃呢?”
余磊忙说:“小迟哥说他在医院住着呢,非说自己要死了,得住个一年半载的养回来。”他顿了顿,又说:“刚才警察来过了,看了看现场,又把监控录像拷走了,那咱们这儿收不收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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