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二十九,沈隽意才十九岁,还有很长的人生路要走,等他像自己这么大的时候,自己都快四十岁了。
他只是觉得有个人和他针锋相对,那种你来我往的,绝对势均力敌的jā锋,让他误以为那是爱情。
总有一天他会明白,自己并不适合他,那时候他应该就会放弃了。
但在这之前,他已经没有时间等沈隽意发觉自己对他并不是真的喜欢,发情期迫在眉睫。
傅清疏拉开柜子,找出被他藏在柜子里的禁yà,淡蓝色的yàyè一晃一晃,勾引着他将它打进身体里。
差不多是时候了。
他深吸了口气,拿起一支微微咬了下牙将它打开,缓慢而坚定的看着yàyè一点一滴的消失,顺着他的血脉进入身体。
沈隽意不知道分寸,他有责任做那个及时止损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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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隽意洗完澡坐在床上打量着房间摆设,他自己的床让傅清疏睡过了,自己睡一下他的床,四舍五入那就等于同床共枕了。
他心满意足的跟自己达成协议,拨弄了两下傅清疏得过的奖,翻了翻他看不懂的学术资料,念叨说:“乖乖,这都是些什么东西,我老婆可真牛b,什么都能看得明白。”
傅清疏打开门,人没看见,先听见了这句话,攥紧了手里的yà箱,忍了忍没说话,伸手补了个敲门。
沈隽意往后走了两步,冲他笑,连笑都炽烈灼人。
他腰上只围了个浴巾,腰腹以上露出来,显示出紧绷的充满力量感的线条,然而上面却横亘着数道肿起来的红痕。
傅清疏别过眼,将yà箱放在了桌上,冷冰冰地说:“自己上yà,今天很晚了,明天早上再回学校。”
“教授。”沈隽意喊住转身要走的傅清疏,扬声说:“后背够不着。”
傅清疏站了一会,终于还是转身回来,“转过去。”
沈隽意依言转过身,傅清疏抽出一张医用湿纸巾擦了擦手,挤出一点yà膏在指腹上,问他:“你背后这个伤是怎么来的?”
沈隽意觉得没到时候把自己家那些烂事儿告诉他,再说他跟沈家唯一的关系就是同姓,想了想说:“怎么,心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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