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就贱呗。
沈隽意伸出手,拨了拨他白大褂的领口,忽然奇怪地往外拽了拽,“你脖子上是什么?这么红一片,过敏了?”
傅清疏以为他在闹自己,拽了下领子盖回去,以眼神给了他个威胁。
“滚回去上课。”顿了顿,他又补了句:“再挂了我的课,你就永远别来了。”
“保证不挂。”沈隽意伸出手遮住他的眼睛,猝不及防的亲了他耳垂一下:“大美人,晚上见。”
傅清疏身子一颤,呼吸陡然乱了,鬼使神差的看着他的背影摸了下耳垂。
没大没小,不知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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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时候,祝川来学校找傅清疏,听说了沈隽意追他的事儿笑了半天,被傅清疏一瞪才歇了气儿不敢笑。
祝川这人贱兮兮的,又跟傅清疏有十多年的jā情了,更是唯一知道他是ega,和他父亲那种状况的人。
他和乔雁一样,真心希望他能走出这个yn影来,接纳个ala床上床下的好好过日子。
打什么禁yà伤身体。
他上回来大学办事,看到沈隽意把傅清疏压在墙上,离得远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傅清疏没当场将他揍死,还允许他追自己,就证明这人还是有点希望的。
傅清疏刚从实验室出来,准备去校长室商量新教师的事情,迎头看到祝川上来,“你怎么来了?”
祝川说:“来关心你死没死,我这两天刚回平洲就听莫久跟我说你在落霞集差点儿出事,我就心想你不是那种会没准备就出门的人,证明抑制剂可能对你没用了,你差不多得用那个yà了。”
傅清疏重新打开实验室的门让他进来,给他倒了杯水。
祝川靠在椅子上,没继续这个话题,忽然问他:“我刚在外头遇见你的小狼狗了,看我那眼神儿跟要吃人似的,醋腌小狼狗?”
傅清疏无奈地说:“你别理他,粘毛赖四两的吃干醋。”
祝川品了两遍这句话,在心里咀嚼了几遍意思,贴过去问他:“哎咱们聊点儿真心话,你到底喜不喜欢他啊?按照你这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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