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地说:“他已经在外面很久了,我不在意别人怎么看我,反正就是个混账流氓,但是你不行,我不能让他们这么看你,听话,让我标记你。”
傅清疏睫毛轻颤,湿漉漉的让人心尖发软,沈隽意嘴里说的是暂时标记,本能却一遍遍地扭曲他的意思,迫使他彻底标记。
他咬牙抵抗,排斥自己身体里那个“沈开云”。
“沈隽意!”许奕心里实在不安,不知道为什么闻见他和另一个ega的信息素jā织在一起的气味会让他心里那么难受。
沈隽意感觉抵着门的桌子已经有点松动,等不了傅清疏自己做决定,他但凡有一丝理智都不会让自己标记他,没有了理智和被他b迫也没两样。
明天等他清醒过来,一样会恨自己。
算了。
沈隽意掐紧他的后背,用那只还在渗血的手捏住了傅清疏的下巴迫使他侧过头去,在他慌乱的挣扎下,果决地低头咬上了软嫩脆弱的腺体。
齿尖刺破腺体,属于ala强大压制的信息素汹涌冲入,傅清疏瞬间抓紧了他的手臂,痉挛似的发颤,“啊……”
沈隽意情急之下将手背放到他口中,却被他失控地咬破,闷闷的哼了一声却没放开。
ala和ega的信息素融合,血腥气和松木香jā缠在一起,傅清疏初次接受标记,受不住信息素的冲击,晕了过去。
沈隽意将他抱在怀里,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对不起,等你醒了,你让我死我都听你的。你跟我不一样,你有事业有自己的骄傲还有家人,我一无所有,我不怕。”
他将人放在桌上躺着,自己拉开桌子站到门口,许奕双眼通红的拍门差点一巴掌拍到他脸上,浑身都是被ega信息素勾起来的ala信息素。
沈隽意稍稍又释放了一点信息素,强硬地迫使许奕清醒。
“里面是谁?”许奕伸头想看却被他严丝合缝的挡住了什么也看不见,胡乱猜测:“是梁文文?还是谁?”
“不是。”沈隽意手撑着门,护着实验室里的傅清疏,说:“傅清疏有事,今天晚上不会来了,他说数据的事明天一早帮你检查。”
许奕这才想起自己来实验室的目的,忙问:“他去哪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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