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查去吧,真要查出来那条小命就赏你了。”晟哥磨了下牙,在心里骂人。
沈烽那小子跟了他不少时间,他也玩儿腻了,有天半真半假地说想要沈隽意,他兴头上来就说,凭你本事。
沈隽意不服管,从小就狠,没有他不敢打的架,真要是能被沈烽勾到手,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岂不好。
结果事儿闹成这样。
沈隽意坐了会,说:“行,您也告诉那人,让他小心点儿别被我查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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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以后,沈隽意果然就没来过实验室,连上课的时候也不在,傅清疏从讲台上扫了一眼,又垂下眼去。
半个月过去,温度越来越高,跟把人活活塞在了蒸笼里反复炙烤似的,学生们也无心上课,垂着头玩手机。
陈清婉觉得向来就冷的傅清疏现在简直又拔高了一个层次,堪比珠穆朗玛峰似的高冷,小心地抵了抵许奕说:“哎,你知不知道原因啊?”
“什么?”许奕侧头。
陈清婉悄悄指了指傅清疏,小声说:“你觉不觉得教授好像更冷了,平常话虽然不多,但是偶尔也能跟我们开开玩笑,为什么现在连话都不怎么接了。”
许奕垂了垂眼,看着自己的手,又瞄了眼自己的手机,没说话。
陈清婉继续猜测:“还有啊,沈隽意不是在追我们教授嘛,这段时间怎么也不来了,他俩是不是吵架了?我就说嘛,教授这么冷谁能顶得住啊,不过沈隽意这也太没耐心了,高岭之花就是要慢慢攻克啊,上来就摘走的那叫高岭之花吗。”
许奕心里一团无名火,口不择言地说:“关你什么事啊。”
陈清婉一愣,“啊?”
许奕低下头,深呼吸了口气,缓了缓心口塞着的那团气,小声说:“对不起,我还有作业没写完。”
陈清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许奕平时是最和气不过的,无论开什么玩笑都能笑眯眯的拨过去,简直温柔的像是个ega。
虽然她是个beta闻不到信息素的气味,但她猜测应该会像春风那样,海水那样,温柔极了。
许奕站起身,走到傅清疏旁边,小声说:“教授,沈隽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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