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没回答,蒋祺笑说:“验证我这个内幕真假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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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傅清疏躺在床上,鬼使神差地拿出手机看了一眼。
他打开消息界面,那个未知号码发来的最后一条消息还是在二十天前,说的是:教授,我明天能到实验室给你送个粽子吗?你吃甜的还是咸的。
没有回应。
其实沈隽意发来的消息他大半都是不回的,但不管回不回都不会影响他第二天来实验室,一头热的非常满足。
傅清疏想起那天晚上,那双蓝黑色的眼睛里沉的像是个黑漆漆的大蓝洞,能把人硬生生吸进去,他说:我可以不追你,但有个条件,你不能再用这个yà。
其实沈隽意这个人……
傅清疏早前发现他有很严重的偏执,虽然表面上看过去大大咧咧,但对待某一件是的时候有着隐隐的偏执,占有y也很严重。
从祝川、莫久,甚至是他跟人多说几句话稍稍亲密些,他都要明里暗里的冷讽吃醋,发泄他的嫉妒,只不过他好像又一直在无意识地抵抗这种偏执,所以才没有那么明显罢了。
那天晚上在实验室门口的吻,他应该是偏执y占有y占了上风才失控,过后被自己打了一巴掌,又硬生生地压了下去,过后却还是又回来。
算上这次,有两次他被自己b走,却又不顾脸面的反身回来了。
沈隽意能为了不让他用禁yà,就说出不追自己的话,并且真的大半个月不出现在他的面前,对他来说应该很难,他应该在和自己的本能做抵抗。
傅清疏伸手,摸了摸自己后颈的腺体,不由自主地想起那天晚上被他咬了一口,头回被信息素注入的感觉,指尖颤了下。
他没说自己本来就是ega的话,坚持了十三年的东西,他不能亲手打碎,更何况如果沈隽意知道了,他那个脾气,就不可能放手了。
他算计了沈隽意,用禁yàjā换他不再缠着自己,有一刻,他觉得自己有些残忍,沈隽意也没做错什么,只是喜欢他罢了。
傅清疏收回手,看着自己手腕上那条越来越深的红线,低低出了口气,把手机关了机放在枕头底下,强迫自己不能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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