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里的豹子,干枯的胡杨衬着远方天际灿烂的晚霞,火烧一般。
傅清疏“嗯”了声,“没来过,但是感觉有种向死而生的劲儿,挺好的。”
沈隽意看着他,由于别过头稍微露出一点后颈,腺体的部分半遮半掩地看不大清楚。
这半个月他想了很多东西,从傅清疏到yà,从他对自己的排斥到对莫久的浅笑温和,再到他对祝川的熟稔和那天的打架。
那天晚上看见了他用那个yà,母亲生前的样子瞬间浮现,她的血仿佛还在脸上、手上,那一刻脑子里什么也想不到了。
他太怕再次失去,再也不想有人在他面前死去而自己却什么都不能做,那种想要挽留却又无能为力的样子。
他毁了所有yà,又说了那些话,擅自跟他做了jā易,出了门就笑了,笑自己跟个傻b一样自作多情。
话说出口,他没回头路了,总不能回过头去跟傅清疏说,不是,我刚才说错了,我还想追你。
这不是放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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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祺跟他说内幕,他心里像是塞了团棉花,结果出了门就傻了。
他又不认识傅清疏后妈是谁,这怎么验证?
沈隽意坐在门口的石墩子上,认认真真地在脑海里过滤了一遍和傅清疏有关的,并且他也认识的人。
祝川。
沈开霁。
莫久。
最有希望的应该是祝川,沈隽意想起上次见到那个木盒子的时候就是祝川拿给他的,既然这种东西都能帮他,那两人关系一定非常亲近。
他直觉觉得祝川应该能解答他想要知道的东西。
沈隽意打定主意,先给祝川打了个电话,响了会没人接,他又拦了辆车直奔祝川的公司,秘书说他出去应酬了。
他等了一会,出门后又给他打了个电话,接起来的时候气喘吁吁地一听就是在忙。
沈隽意沉默了会,说:“不好意思,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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