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隽意摸摸鼻子,有些心虚的张了张嘴,继续扯谎:“不敢想不敢想。”
“嗨,我跟你说这些干什么。”乔雁说着,拎出瓶水递给他,“要喝吗?”
沈隽意接过来说了谢谢,眼神微微闪动,偏过头让视线在窗外看了一会,树影略的飞快让人眼花发晕。
他今天是来找祝川验证内幕的,没想到误打误撞救了乔雁的包,哪有半途而废的道理,想了想问她:“那阿姨,我能问问傅教授为什么现在这么……这么严肃冷漠吗?”
乔雁侧过头看了沈隽意一眼,笑说:“想知道?”
沈隽意在心里酝酿了一会,学着斯文人的路子掰谎:“如果您要是觉得不方便就算了,我不会往外说的,就是觉得他现在这样应该心里装着什么事儿吧,感觉他每天都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乔雁叹了口气,说:“你也看出来了。”
“那……傅教授是为什么变成这样?”沈隽意谨慎地问,生怕说的太过,让乔雁发现自己的目的。
乔雁似乎没发现他的探究,苦笑了下说:“我跟他爸爸是重组家庭,清疏那会儿小,不知道什么叫第二xng征,只以为自己妈妈没了,他爸爸又……不是很管他,自个儿本身就有些不成道业,给清疏造成了一些影响,他就特别叛逆,把自己往死里作。”
沈隽意听她说,心尖不自觉的揪紧,耳朵恨不得张开,生怕漏掉一个字。
“你说他想死吧,他又从来没想过自杀,甚至还能劝人好好活着。你说他想活,却又把自己折腾成那个样子。”乔雁仰了仰头,眨掉眼睛里的湿痕,笑叹了下继续说:“我虽然是他的后妈,但看着他那样也心疼。”
沈隽意不由得攥紧了手里的纯净水瓶子,捏的咯吱咯吱响,让人有种再大点儿力气就会被捏bà的感觉。
乔雁没发觉,越说越多,有些停不住。
“那段时间我是真的怕,生怕哪天晚上突然接到电话,告诉我清疏在哪儿跟人打架伤着了,死了。”
沈隽意垂下眼想,如果妈妈还活着的话,应该也会替他担心吧。
“然后呢?”沈隽意微抿了下唇,问她:“那傅叔叔呢?”
乔雁指尖一颤,垂眼遮盖住眼里的情绪,干笑了下说:“他失踪了,我跟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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