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仪器,哪哪儿都透着一股腐朽陈旧的气息。
沈隽意坐在诊疗室外面等,傅清疏在里面听医生说什么,侧脸紧绷,好像很不高兴。
“沈大爷。”
“嗯?”
“你今天这是豁出命了在傅教授面前演英雄呢?怎么着,效果怎么样?”赵路看着他脸上身上的伤痕,担心过去了就剩损友的幸灾乐祸。
“瞧你那点儿出息,我这魅力需要演?我本身就是英雄好吧。”沈隽意侧头,冷哼了声:“你是没看到,当时那种场面,你都得喊我爹。”
傅清疏正好出来,斜了他一眼,“还能走吗?英雄。”
沈隽意立刻咳了一声,捂着胸口说:“不能了,胸口疼,胳膊也疼,腿也疼。”
赵路说:“刚才还说自己没事儿呢,这会又腿疼又胸口疼,装的跟真的一样。”
沈隽意威胁地等了他一眼,“谁装了,不然你也去跳个车再撞一下我看看,狗头给你撞出去。”说着,一侧头。
崔楚如临大敌地摆手:“我不抱啊,我抱不动。”
傅清疏说:“我抱你?”
沈隽意忙说:“不用,崔楚说的对,我太重了,你抱不动。”说完停顿了下,又补了句:“抱的动也不让你抱。”
傅清疏略微侧头,沈隽意摸摸鼻子,一瘸一拐地挪到他面前,低声笑说:“咱俩伤一个就行了,把你压坏了我拿什么赔,赔不起。”
这话听着有些不对劲,但细想又觉不出哪儿不对劲,傅清疏略略皱眉,顺着正常的路线说了句,“我没你想的那么脆弱,动一下就会坏。”
沈隽意心想,“我才没觉得你脆弱,也没觉得你动一下就会坏,但是我怕自己失控了把你弄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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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招待所,沈隽意从傅清疏手里接过yà,手才刚放在门上,就听傅清疏喊了句:“沈隽意。”
“嗯?”
沈隽意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怎么了?”
傅清疏暗自咬了下牙,眸子微微闪了下,说:“过来跟我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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