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他厌倦了那样的人生,豁出去了要找沈开云同归于尽,可见到他的那一刻他忽然后悔了,杀了沈开云解决不了问题。
他花了三年多时间再次取得了沈开云的信任,掌握了最大的这个制yà工厂,然而后来时间一长,他发现事情早已经不是他想象的那么简单。
沈开云的势力远远不是表面这样,藏于海面下的冰山深不可测。
十数年过去,他几乎要被磨平了棱角和仇恨。
沈开云说,如果不是他帮忙,也研究不出这种yà,自己有四分的责任,他就有六分!
傅正青不再像年轻时候那样一门心思要沈开云死,反而在沼泽里越陷越深,当巨大的利益和权利摊在他面前,他甚至有些动摇了。
“不可能……”傅清疏停了很久,却没再说下去,只是笑,可抱着他的沈隽意却清晰的感觉到他的颤抖。
对于这个人,傅清疏心底到底还残存着一丝希冀,希望他是真的有苦衷。
沈隽意心疼的揽住他,另一只手攥住他的左手腕,无形的给他支持和力量,截过话头问傅正青:“外面那些人。”
傅正青:“那些人已经不能算是人了,就算是放他们出去,也是死路一条。他们是为了钱自愿来的,没有人b迫他们。”
“好一个自愿。”傅清疏冷讽的笑了下,“你也是自愿是吗?这个制yà厂……没有人b迫你,是吧,研究这些yà也没人b迫你是吧!”
“是。”傅正青无法否认。
傅清疏别过眼,他真的有一秒相信这个人是真的有苦衷的,然而只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望。
持续遭受打击的心理防线几乎溃散,再加上信息素和发情热的蚕食,再也支撑不住地晕了过去,被沈隽意一把揽进怀里。
“清疏!”傅正青也惊了,见他晕了才很小心地走过来想碰一下傅清疏,却被沈隽意一下子格开。
“忍你半天了,趁他没醒,咱俩说点儿他不爱听的。”
傅正青收回手,“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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