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川被他突如其来的冷声吓了一跳,迟疑地点头:“说、说了啊。”
傅清疏倏地握紧拳,扣上手机,冷道:“他很得意吧,这样的谈资。”
“啊?”祝川被弄得一头雾水,懵b了半晌,斟酌道:“不算谈资吧,他就jā代我照顾你,说你在霍城发过一次烧,身体很虚弱,这也算谈资吗?”
“什么?”
祝川彻底懵b了,小心翼翼地盯着面前人有些苍白的脸,小声说:“沈隽意给我打电话,说你刚生过病,身体很虚弱,他自己有事儿去办,让我来看着你,别出什么事儿。”
“就这样?”
“就、就这样啊,不然呢,还能怎么样?”祝川无奈道:“不然他还能跟我说先痛哭流涕求我吗?他看我眼神儿也就现在还好点儿,以前不知道我取向为女的时候都能生吃我。”
傅清疏心尖微痛。
是了,沈隽意不是那种会做了点事就夸夸其谈去炫耀的人,他虽然嚣张又狂妄,但是做事很有分寸。
如果他真是那样的人,早在跟莫久吃醋的时候,就会说他暂时标记过自己,但他没有,只是暗自较劲,然后在自己这儿加倍讨回去。
是他小人之心了。
傅清疏长输了口气,抬头看向祝川,忽然迷茫了,他需要一个人来解惑。
祝川看着他的迷惘的表情,说:“哎你刚说的谈资,是什么啊?当局者迷,你说出来我给你分析分析呗。”
“没什么。”
祝川看他下了床,跟着他一起走到楼梯口,又一起走到厨房,看他洗锅煮饭,不依不饶地问:“说说呗,指不定我能给你出主意呢。”
“没必要。”
“哦,我好伤心。”祝川捂着胸口,装模作样地假哭起来:“有了老公忘了朋友,傅教授我以为你境界高一点,没想到啊,你也是一样的见色忘义。”
“假哭太过了。”傅清疏伸手拿姜,想起沈隽意不爱吃姜,又放下了。
“谁假……”祝川忽然一笑:“诶诶诶?你刚刚是不是承认他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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