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了?”
“我没有。”
祝川“啧”了声,从他切的番茄里拿了一小瓣儿送进嘴里,感慨似的说:“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沈隽意不是狼狗,是个tǎn狗,你那么烦他,他还死皮赖脸地缠着你,这要我……靠!”
祝川看着抵在脖子上的刀刃,瞬间举起双手投降:“拿开,拿开拿开,见血不好。”
傅清疏收回手,又慢条斯理地切菜,祝川靠的远了一些,又继续说:“你看吧,我故意说两句他不好,你就这反应,还嘴硬什么呢。”
傅清疏刀一歪,差点切手指上,安静了好半晌忽然呼出一口气,说:“祝川,我跟沈隽意……”
“咋了?”祝川给自己倒了杯茶,慢条斯理地靠在洗菜池边喝,优哉游哉地欣赏傅清疏青青白白的脸色,不怕死的说:“难不成还上过床了咋的?”
“嗯。”
“噗……咳咳咳!!”祝川差点把杯子扔了,肺都要一并咳出来,忽然惊讶的说:“是我理解的那种上床吗?他把你给……我靠,这小狼狗效率够快的啊,你怎么发的烧啊?他太乱来了?”
“……我没发烧。”傅清疏:“那件事是形势所迫。”
上床还带形势所迫的?
祝川明白了,敢情他都到了现在还没彻底打开内心呢,不由地叹为观止:“傅教授,我说你对沈隽意也太严格了,且不说你俩是不是自愿……哎你是自愿吗?”
傅清疏摇了下头,又点了下头,眉头微蹙。
“到底是不是啊?”
傅清疏说:“我不清楚,祝川,我遇见傅正青了。”
“我艹,谁?”祝川眼睛瞬间瞪大了,扔了杯子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面前站着,拧眉重复了遍:“你遇见谁了?”
傅清疏稍微把制yà厂试yà和遇见傅正青的事简略说了,见他震惊地说不出话的样子,又说:“抑制剂对我完全失效,禁yà我没带,沈隽意也不准我用。制yà厂里有yà物的气息,我被影响了。”
“彻底……”祝川顿了顿,觉得这个词他可能不太能接受,就换了一个:“那什么了?”
“嗯。”傅清疏点头,尽量平静地说:“我不能怪他,如果连我都怪他,他就更会觉得自己和他父亲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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