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藏了这么多年的秘密,其实早就摊在别人眼底,不说他,就算是自己也一定接受不了。
这件事是她做的欠妥,当时她也没办法了,用了禁yà就没有回头路了。
乔雁小心翼翼地试探着开口:“清疏,我知道这件事是我做得不对,我不该瞒着你,可是我真的不能让你用禁yà,如果你死了,妈妈怎么办啊?”
傅清疏颓然地将脸埋在掌心里,想起沈隽意在罗菲面前说他是beta的样子,想起他因为擅自标记了自己坦然认错的样子。
他又想起沈隽意连连拒绝不让他去接,想起被挂断到索xng关机的手机,然后一周都没有出现。
他要想想。
傅清疏站起身,“我出去一趟。”
“去哪儿啊?”乔雁也忙站起来,他这个状况不好,万一出什么事怎么办,忙道:“我送你去吧。”
“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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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走,忽然看见一家酒吧,灯红酒绿看起来很乱,外头有几对男男女女靠着墙在接吻。
傅清疏多看了两眼,脑海里忽然迸现出一些久远的回忆。
他下了车,径直走进了这家乱七八糟的酒吧,入耳便是一阵震耳y聋的、不知所谓的乐声,一股脑往耳膜里冲。
糟糕的空气里蔓延着烟酒气,舞池里身子纤细娇软的男孩在跳舞,带起一阵阵起哄声,让他脱了衣服跳。
男孩真就脱了上衣和裤子,只留极短的贴着身的短裤搔首弄姿,竭尽全力的逢迎。
吧台调酒的男孩打量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点嘲讽,笑说:“哎,走错地方了吧。”
“你们这里不做我这种人的生意?”傅清疏抬眸,也笑了声,手指解开领口几颗扣子,还了他一句嘲讽:“还是觉得我玩不起?”
“那不能,喝酒的地方还能赶客人吗,那您是找张单桌儿,还是拼桌?”
“单桌。”傅清疏扫了一眼他吧台上的酒水单,被台上唱歌的人一嗓子吵得头疼,也不再看,随口说:“随你心情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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