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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端着半碗樱桃,掌心有点汗意。
前几次都是在信息素bà发的时候。
虽然有一次意识还算清楚,但在这么绝对冷静的状态下,还是头一回。
沈隽意揭开被子进来,把碗放在了枕边,傅清疏伸手去拿,却被他按住。
“不端走,等会把床弄脏了你洗?”
“当然我洗,我可舍不得你这双手干别的活。”
傅清疏耳垂泛红,微愠道:“我看你是越来越欠揍了,赶紧睡觉。”
沈隽意单手抵在枕边,头发上的水珠陡然落在他的额心,又顺着额头滚落下去。
沈隽意捡起颗樱桃,靠近他唇边催他:“吃了再睡。”
傅清疏吃了几颗,微微蹙眉说:“别喂了。”
沈隽意等他咽下去,伸手靠在他唇边,低声说:“把籽吐这儿。”
傅清疏偏过头,将籽吐在他的掌心里。
沈隽意伸手又拿起一颗,紧接着送进来,一颗又一颗。
“沈隽意……”傅清疏蹙眉别过头:“不吃了。”
樱桃核吐出来,沈隽意抹了他唇角一下,低声问他:“这么难吃?”
傅清疏垂了下眼,低声说:“酸。”
“我尝尝,可别骗我。”沈隽意亲了他一下,尝到鲜甜的樱桃味,压低声音说:“酸也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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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清疏的生物钟一向很准,但每次和沈隽意在一起却总要赖床。
他醒来的时候,指针已经绕过八,无限趋近于九,床上只有他一个人,深灰色的床单很软,又淡淡地洗衣yè味道。
他记得自己昨天把床单弄脏了,却不记得是什么时候换的床单,应该是他晕了之后沈隽意换的。
他睡得沉,竟然没有一点感觉。
傅清疏侧过头,看到阳台上有床单在随风而颤,阳光落在上面,有点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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