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拉开车门进了大楼。
沈隽意以前追傅清疏高调又放肆,怎么轰轰烈烈怎么来,现在和他在一起反倒是束手束脚,让他主动起来了。
他抵了下额头,轻轻舒了口气,给严保打了个电话。
“哟,你小子还知道给我打电话,怎么着缺钱了?”
沈隽意说:“不是,我之前说以后不打架了就没打算再去,我问你点别的事儿。”
严保一笑,“你还有什么正经事问我,说吧,只要哥知道的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问你点私事。”沈隽意也没打算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便问了:“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有什么目的咱们心知肚明,就别装兄友弟恭了。”
严保一下子坐直,伸手推开陪酒的姑娘,让她们出去,包间里安静下来,他才沉声问:“你从哪儿知道的!谁告诉你的!”
沈隽意靠在车里,眼睛平视前方,装作不经意般说:“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现在事实摆在眼前了,也别费劲否认了。”
严保说:“你想让我跟你合作,扳倒你爸?”
沈隽意倏地坐直,沈开云?
不是,他只想诈一诈他晟哥那个幕后指使的事。
既然他提到了沈开云,沈隽意不得不警觉起来,试探地说:“不是我想不想,是你想不想,我手里有证据,我有诚意的,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诚意。”
严保眉头拧成个川字,吐出来的字都锋利地像是被淬炼过,“你从哪儿知道的!我母亲去世这么多年了,应该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份。”
“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沈隽意撑住额头,笑着跟他演:“你就说你想不想,不想就算了,我也不像牵连你。”
严保考虑了一会,谨慎地问他:“你知道了多少?”
沈隽意有点听不懂,但总觉得这事背后可能隐藏着极大的、他想象不到的收获,便意味不明地继续诈他:“不多不少,不过这都不重要。你觉得我知道我就知道,觉得我不知道我就还当你是我哥,当你救了我的命。”
严保冷汗瞬间就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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