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头偏过去。”
傅清疏没明白他想干什么,却还是把头别了过去,几乎是同时感觉到微糙的指腹按住了细嫩的腺体,有点刺yǎng。
“干什么?”
他明明没到发情期,不需要标记,但沈隽意掐着他的脖子,指腹又按在腺体上动弹不得,像是被扣住了命门只能任人宰割。
沈隽意低下头,伸舌轻tǎn了一下腺体,激的他哆嗦了下,忙道:“沈大爷,别……我不耍你了,别乱来。”
沈隽意含住腺体,牙尖轻轻咬住却不刺破,故意给傅清疏压迫和威胁,让他服软。
“说你知错了。”
傅清疏腺体被他衔住,命门扣在他手中,能屈能伸道:“我知错了,别咬。”
“求我饶了你。”
沈隽意越说越过分,虽然这些话他说过,但那都是在床上,意识弥散的时候被他b着哭腔说出来的。
沈隽意牙齿轻轻磨着腺体,微微的疼痛和更大的yǎng意从腺体一路传到心里,加上他一直在颈后释放信息素,就快b得他被强制发情了。
“再不松开就挨揍了。”
傅清疏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里已经有一点抖了,不仅没有凶狠的意思,反而有点让人想做的更多。
沈隽意故意折磨他,低声说:“现在不求饶,待会也要求饶,老婆,这里可是实验室,你确定吗?”
傅清疏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将他的故意释放出来的信息素一并带进胸腔,呼吸不稳的说:“求你。”
“求我什么?”沈隽意含着他的腺体,含糊继续b他说:“说完整。”
“饶了我。”
沈隽意声音含笑,故意道:“声音太小了,听不见,而且也没说完整,你是不是故意的?想让我在实验室标记你?”
他说着,齿尖一下一下的点在腺体上,还故意吓他:“哦?好像有人来找你了。”
耳边好像真的有脚步身,傅清疏心里一紧张,信息素陡然泄出一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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