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充斥在胸腔里,沈隽意几乎想现在就活撕了沈开云,一了百了。
“清疏,现在的线索能不能威胁到沈开云,我们有多少把握成功。”沈隽意深吸了口气,强自镇定。
“发生什么事了,刚刚在下面遇见了谁?”
沈隽意把刚才遇到君燃和沈遥电话的事情说了,说话时声音都在抖,断句的节点乱七八糟的,但好歹有些冷静下来了,只是缩着胸腔似的,呼吸很慢,连带着说话也慢。
“现在的证据还不够,我们只能证明沈开云曾经资助了叶先令和尤静云研究禁yà,尤静云的日记只能证明他参与了研发,还将罪名推到叶先令的头上,但她已过世,仅凭日记也不足以将他绳之以法,况且叶先令和尤静云都是历史罪人。”
沈隽意咬着牙,拼命的把母亲去世的样子从脑海里摒除,却挥不开母亲jā代的“好好照顾沈遥,答应我。”
“我妈去世之前,jā代我照顾沈遥,这是她对我唯一的要求,清疏,我不能让她死。”
傅清疏头一次没管这是在学校里,在实验室楼下,轻轻将他抱进怀里,低声说:“我知道,她是你姐姐,以后也是我的家人。”
傅清疏感觉到他的发抖,将延到舌尖的话又咽回了心里,没有说出来。
他知道沈隽意最怕的就是失去,所以一次次的强迫自己向他表白,掌控自己能让他有握在手里的安全感,所以他在那件事上,甚少温柔。
每次他顺从的表白、把自己jā给他,甚至连生殖腔都jā付的时候,能感觉到沈隽意的不同,他会更狠戾。
那是他表达在意的方式,强取、豪夺。
没来由,傅清疏心里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沈烟当年可能并不是要他照顾沈遥,她只是想给儿子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知道他的脾气,也知道他最重承诺,如果没有一件事绊着他,也许早就和沈开云同归于尽了。
沈遥就是那个“绊子”,支撑沈隽意好好活下去的“绊子”。
傅清疏将他松开,将手抵在他的额头上,低声说:“沈隽意,从现在开始,我们必须冷静下来。沈开云至今没有跟你联系,证明他还不想正面冲突,但时间不多了。”
沈隽意心里发沉,点了下头,说:“我姐提到家里柜子里放了东西,我已经让严保派人过去查了,也许会有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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