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相信我。”
“别。”傅清疏攥住她手腕,又抬起头, 动了动惨白的嘴唇, 艰难地摇了下头说:“沈开云现在已经疯了,他不会顾忌着和你的父女感情,你还安全是因为对他造成不了威胁, 别冒险。”
“可是……”沈遥看着他肩上的伤和几乎染红的白衬衫,猩红的血触目惊心,心疼的说:“你受这么重的伤,我怎么跟阿意jā代。”
傅清疏轻轻摇头,笑了下, “我不要紧。”
不碍事,不要紧,从她进来开始傅清疏就一直在告诉她自己没事,明明都要晕倒了,却还能那么冷静的说自己没事。
沈遥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人,才能那么冷静的自己挖出子弹,仿佛不会痛。
“孩子起名字了吗?”傅清疏忽然问。
沈遥微愣,一下子又反应过来,估计他是怕自己一直担心,想找个话题转移她的注意力,便摇头:“没有,想等阿意起。”
傅清疏点点头,笑说:“是,孩子还没有名字,也还没学会叫舅舅,你得好好照顾他。”
沈遥点头。
“好了,包扎好了赶紧出来!”男人拍了下门厉声催促。
沈遥忙站起身,“傅教授,yà我给您留在这儿了,如果我来不了您就自己按时换,千万照顾好自己。”
傅清疏已经站不起来了,虚弱的点了下头,“不要紧,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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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向下沉去,星子迫不及待的爬上来,捧出一轮圆月。
距离傅清疏被带走已经过了九个小时。
严保带人跑了一下午,几乎将周边的房子都翻过来,却还是没有找到傅清疏,只在一个巷子拐角看到了一团à开的血迹。
祝川有只警队退役下来的警犬,下午让人带去给严保,顺着血迹找了一段就开始绕圈子,怎么也不往前走了。
沈隽意反倒沉静下来了,相比较其他人的焦躁不安,他一句话都没说,一遍遍地把傅清疏留下的寥寥几字过滤了无数遍。
案子牵涉过广,不可能对民众公开,沈隽意从老铂西那里知道了目前的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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