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傅清疏轻声开口,问他:“走投无路了?”
沈开云身子一僵, 将那一身的暴戾收的一干二净,仿佛刚才那个暴怒疯狂的不是他一样,恢复了那个“温和儒雅”的样子转过身来,掸掸手道:“继续说吧。”
“还有必要吗?”
沈开云说:“什么叫有必要,什么叫没有必要,说吧,我也想知道在你眼里,我是什么样的人。”
“你在所有人面前扮演一个慈父,一个深爱沈烟的丈夫,可据我所知,你没有在沈隽意面前伪装过,除了想用他……”傅清疏顿了顿,换了个说法:“被自己儿子看见自己最厌恶的样子,能更快的击碎她的骄傲,让她臣服。”
“沈隽意告诉你的?他恨我,编排这样的话也不足为怪。”
傅清疏轻笑了下,说:“这些不需要他告诉我,你不是知道,我也用过你研发的yà吗,沈隽意看见我用yà时候的眼神,明明白白的写着他有多恨这种东西。”
沈开云坐在沙发上云淡风轻的开口,“我查到,沈隽意去看过心理医生,问医生怎么克制自己的偏执y和占有y。”
“所以呢?”
“他骨子里有我的血,他厌恶我这样的人,却成为了我这样的人。你厌恶我这样的人,也又爱上了和我相似的人,你们有什么资格评判我,还是……你根本就享受这种被控制的感觉。”
“你也说了,他找了心理医生,他在学着克制对我的偏执和占有。”傅清疏微微笑起来,眉眼轻轻叠起一点痕迹,很轻,但看的出是笑。
“他那么骄傲的人,宁愿去心理医生面前承认自己有病也不愿意伤害我,你觉得他和你一样?”傅清疏轻嗤道:“他和我在一起,哪怕是死,都没有伤害过我一丝一毫,他刚知道我用yà时以为我的beta,明知道这种yà可以改变xng征,却阻止我用,因为yà有害。”
沈开云脸色微沉,两只手死死地攥着搁在膝盖上,连着膝盖也一起在发抖。
“偏执y和占有y有什么不好,这是他爱一个人最极致的表现,不求半分回应。”傅清疏微微抬起头,看着沈开云,说:“是,我享受被沈隽意控制的感觉,以爱为牢,他亦是囚徒。”
“你说他像你。”傅清疏的伤口一直在流血,让他有些提不上力,冷汗裹成一缕落在睫毛上,又像眼泪似的滴下来。
“他一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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