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疏脸色微红, 垂了下眼。
沈隽意看了他一眼,了然轻笑:“怕含不住?”
“别明知故问。”
“不行。”沈隽意伸手拿过工具, 在他抗拒的眼神里含着点笑说:“不准说不想用,必须用。”
傅清疏感觉掐着自己的那只手紧了一点,带着强硬, 不许反驳。
这个小狼狗变得越来越凶了, 别说占有y了,现在连控制y都出来了。
他有点无奈,别过了头不再说话, 漆黑的睫毛敛下来, 随他吧。
沈隽意知道他平常清冷惯了,一下子受不住这些,只能想着办法逗他,让他分心,才不让他一直想着觉得羞窘。
“这就是普通的治疗, 像有些人生孩子, 在产床上也要被异xng医生接生,我们把它当做一件很平常的事情来看, 好不好?”沈隽意低声安抚他。
傅清疏没说话,只微微点了下头,却在心里想,这个yà是他来灌,而不是别的医生。
随着时间一点点过去,傅清疏开始有些不对劲,低声喊热,被沈隽意喂了两回水,还是口干舌燥。
“不能喝了。”沈隽意握住他的手,不许他再喝水,伸手盖住他的眼睛,诱哄他道:“难受就睡会,醒了就好了。”
傅清疏被这个和发情期极其相似的感觉折磨的有点晕乎,本能的跟着他的话点头,抱着他的手臂偏头闭上眼,一字一句的跟着他的指令放平呼吸。
震感虽然算不上剧烈,但也绝对不好受。
何况是抵在最幼嫩的地方。
孙医生检查过,他的生殖腔现在本就敏感,这个对他来说就是蚀骨一样的折磨,像是溺水的人,想呼吸却又不敢,睫毛颤碎一大片空气。
傅清疏的鼻尖、额头全是汗。
下唇上一个个月牙痕,修长的指骨泛着白痕,几乎痉挛。
沈隽意心疼的几乎要停手,但不能,他就算是难受也必须忍着,这是唯一能抵抗禁yà侵袭的办法了,活着比什么都好。
他感觉到傅清疏一丝异常,低头看了眼,果然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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