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帮他顺气,又怕压着他的肚子不敢太紧,瞻前顾后的头上都出汗了。
“我下次不这样了, 我什么都听你的,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好不好?”沈隽意用手给他抹眼泪, 弄的一手温热濡湿,心更疼了。
“不然你打我,你看怎么才能消气,揍我一顿吧我保证一声不吭。”
“或者罚我三天不许抱你,行不行,我们生完这个下次绝对不(sè)进生(殖)腔了,好不好?”沈隽意乱七八糟的乱说一通,想到什么说什么,只要能哄好他。
傅清疏忽然一笑,闷声靠在他手臂上说,“罚你不等于罚我自己吗,换一个。”
沈隽意见他好了,也松了口气,将手轻轻地放回刚才的地方,这次却把动作放的温柔至极,轻轻地捏了一下,不疼,是安抚。
“你这意思,是想说喜欢被我抱吗?”
傅清疏垂眸看了眼他的手指,很轻地说:“对不起。”
“怎么又忽然道歉了?”沈隽意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半晌才反应过来他应该是自己也冷静下来了,知道自己刚才蛮不讲理。
“别问。”
傅清疏冷淡惯了,怎么允许自己有这么软的一面,一时有点接受不了,耳根子滚烫的躲他的视线,“不许问。”
沈隽意见他又哭又笑,也被逗笑了,捏起他的下巴说:“你就折腾我吧,一会这样一会那样,前半句还哭着说我不听你的,下半句就命令人不许问,你闺女的名字真没起错。”
“你自己起的。”
“是是是,我自己起的,我这辈子就栽你手里了,行不行。”沈隽意冷哼了声,说出口的话霸道中透着一股明晃晃的温柔,“我啊,甘心受你驱策,被你命令,为你尽忠,生死不悔。”
傅清疏刚刚恢复正常的泪腺又有些发酸,伸手捂住他的眼睛,在他愣神的一秒里,艰难的扶着肚子半起身,仰头轻啄了下。
沈隽意眨了眨眼,睫毛碰到他细嫩的掌心,紧接着尝到温软。
“好了睡吧,今天不弄了,明天再说。”沈隽意将他拉回来在被窝里,盖好被子边说,“明天要去产检,早点睡。”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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