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鹤亭终究有些不放心顾燃的情况,他隐约看出对方并非是醉酒那么简单。
就在顾燃痛苦地与自己的y望做斗争的时候,那个让人浑身为之一颤的声音出现在了他的身后。
“你还好吧?”方鹤亭推开门,手里端着刚煮好的醒酒汤走了进来。
顾燃立即挣扎着坐了起来,他的眼睛已经开始泛起血丝,那是他的理智即将消失的预兆。
“东西放下,出去!”顾燃一改平日里对方鹤亭的恭敬,他的语气生硬,就连态度也显得暴躁。
方鹤亭虽然注sè了型抑制剂,却仍察觉到了空气中那股充满了侵略xng的ala信息素,他吃惊地抬起头,正好看到顾燃那双近乎狂躁的眼在死死盯着自己。
“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那个酒有什么问题,我看你不像是喝醉了。”尽管方鹤亭心中忐忑,不过顾燃目前的状态却令他不得不担心,他没法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独自承受某种不知名的煎熬。
型抑制剂对于未被标记的ega来说,作用始终有限,方鹤亭身上的信息素从未被抑制剂完全掩盖住,而此时,顾燃对他身上的信息素显然变得更为敏感了。
随着空气中方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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