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使用抑制剂,对身体还是不太好。”殷飞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拿起桌上的咖啡杯浅啜了一口。
方鹤亭无所谓地笑了下,他和殷飞并算熟稔,只是因为对方是顾燃的朋友,才算有一点了解。
“以前顾燃说你打算强制匹配个新伴侣,为什么最后没那么做?”
殷飞的目光不太自然地垂了下来,他神色恍然,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都怪萧明远那个混蛋,他把我标记得太深了。即便做了信息素剥离手术,可我总觉得还能感到他的信息素。他明明已经死了,被烧成了灰,骨灰也被我撒在了花圃里。你还别说,他的骨灰还挺肥田的,那片花圃一直长得很好。”
殷飞抬起头,谈到萧明远的骨灰埋在花圃里的时候,他的眼里才像是有了一丝色彩。
方鹤亭平静地看着仿佛陷入了谵妄之中的殷飞,这个口口声声说着憎恨萧明远,甚至将对方的死也说得那么轻易的ega,似乎有一份别样的情感一直被强行压抑着。
“当初荣生死的时候,我觉得我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