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些蓝色的yè体进入体内,方鹤亭这次啊感到那股灼烧着自己肺腑的烈焰总算暂时平息了,可他体内那股源于天xng的冲动并没能马上缓解,而是在他的体内不断冲撞,仿佛在对他的强行压制y望行为提出抗议。
方鹤亭调整着呼吸,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他回身又看了眼顾燃,对方正背对着自己而睡,呼吸平缓。
在那么多个失去顾燃的夜晚里,方鹤亭不止一次地怀念过对方温暖的怀抱,如今看到对方在自己身边安睡,方鹤亭一时觉得这就足够了。哪怕对方不肯再标记自己也没关系,只要顾燃能平安地回来就好。
最后,带着苦涩而释然的心情,方鹤亭拖着疲惫的脚步回到了书房,既然在这个夜晚他无法得到标记,那么不妨让他将自己的身心都投入工作之中。
处理完所有的公务之后,方鹤亭才回到了卧室,他已经在书房的浴室里清洗好了身体,甚至还在里面自渎了一次,但是那样做远远无法满足他身体此刻的需求,反倒让他的身心更为空虚。
被发情期折磨得疲惫不堪的方鹤亭缓缓躺了下来,虽然他的信息素现在无法对顾燃产生太大的影响,可是对方身上的ala信息素对他而言却仍是一种折磨。抑制剂的副作用在这一次表现得前所未有的强烈,在使用了大量的抑制剂之后,方鹤亭只能勉强保持头脑清醒,可是却难以无视身体产生的巨大不适感,他的生殖腔空虚而饥渴,长久不曾受到滋润的腔道甚至开始隐隐作痛。
最后,方鹤亭在自己一阵阵难受的喘息声中闭上了双眼,他想或许自己有必须要医生给自己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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