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头发缠绕着他的下巴,绕的他心烦意乱。
从他醒来,她一直主动靠近,今天是第一次,她离他这么远,就好像这床上硬生生被她睡出一条黄河,原本暖和的被窝,倒显得清冷了几分。
黑暗中,郁文骞阖上的眼睛倏地张开,那双黑眸不知在看什么,半晌,他低声道:“我跟席小姐是清白的。”
说完连他自己都觉得可笑,这种小事他有必要解释?
再说她也是b不得已嫁给他,知道他要残废一辈子,她要是聪明就该早点躲开,省得纠缠不清。
方茴似笑非笑,“郁娴说我跟席若晴长得很像,还说我是她的替身。”
郁文骞眉头蹙得更紧,声音一沉:“郁娴眼睛不好,你也眼睛不好?你觉得你跟席若晴像?”
“我觉得不像,但我们发型很像,也都喜欢穿红裙子。”方茴挑眉。
“这件事的关键不在于烫什么头发穿什么衣服,而在于烫这种发型穿这种衣服的人那么多,你为什么要把席若晴当成模板?”郁文骞眼神冷淡。
方茴后背一僵,她拉下眼罩睁开眼,装作不经意道:“听说她是你青梅竹马的前女友?”
郁文骞蹙眉,语气极有压迫感,“你听谁说的?”
“你侄女。”
他似乎不高兴,“我没有所谓的前女友,以后遇到这种事,可以直接来问我。”
方茴唇角勾了勾,也不知自己在笑什么,幸好周围没光,否则都要被郁文骞看了去。
她躺平了,装作很自然地哦了一声,“那青梅竹马总是真的吧?”
“我从小就被送去国外读书,跟她见面的机会并不多。”郁文骞蹙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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