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知道,黑心的学校超市就算倒闭了都不可能白送什么好东西。
他用一种很港很装b的姿势把烟夹换右手,手腕搭在栏杆上,两只夹着烟的手指清瘦修长——他爸之前就老说,小孩子不知道哪学的,烟还没怎么会抽,姿势倒是顶漂亮。
傅栖楼左手拿着自己的相机,翻来覆去地轮着看自己上午在大礼堂里给一中校庆拍的几组图。
一种少男的愁绪油然而生。
这个学校的颜值真的很堪忧。
“嘿兄弟。”旁边阳台上突然蹿出来个人头,笑起来一口白牙在巧克力似的脸上格外显眼,“干啥呢。”
“发散我的愁思。文化人的事情,你不懂。”太阳有点刺眼,傅栖楼眯起了他那双明亮又闪烁的大眼睛,手腕抖了抖弹弹烟灰,“诶我跟你说。”
“啥?”
“你有没有一种,觉得我们学校的人,都不怎么好看的忧愁。”
“我没有。”对面的大兄弟一脸鄙夷,“我觉得追你的那几个妹子都好看得不得了。”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傅栖楼以挥手,“你听我说。”
“等等,先别说。”旁边阳台上的哥们儿突然抬起了手,表情有一丝丝的僵硬,黑巧克力似的脸现在已经有点往龟裂的黑土大地靠近的意思。
傅栖楼啧了一声:“咋,话都不让说了……”
时间宛如静止,傅栖楼被对面盯得手都没敢动:“怎,怎么了?”
“我靠真着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还没等傅栖楼反应过来,隔壁一屋子四个体育生就已经飞一样地往楼下蹿了去。
傅栖楼都傻眼了,踢足球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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