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傅栖楼把笔拿在手里,在下课铃打响前视图垂死挣扎,“我技术很好的。”
“这跟技术没关系。”
“你不能因为对我个人有意见就排斥艺术的事!这都是艺术!”“我没有为艺术献身的打算。”林昑棠抱着手臂冷冷地道。
“艺术家的事怎么能叫献身呢!”傅栖楼声辩。
前排午睡刚睡醒的两位班委们同时扭过了头,凑到一起说小话。
“你觉得不觉得这对话听起来怪怪的。”纪律委员小声说。
组织委员满脸的非礼勿听我心自在:“早上什么床啊被啊,下午什么献身啊技术的,我岂能让此等腌臜之事在这青天白日下发生!”
两个人悄悄往后转头:“基里基气!”
头刚转了一半,两位班委就被后头的两道死亡眼神给杀了回来。
刚还在拌嘴的两个人这会儿倒是挺同仇敌忾。
一个抱着手臂一个托着腮,两个人俱是挑着一边的眉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前面的人。
前排的两位只觉得一股凉意从尾椎骨一路窜上了天灵盖,产生了一种被山匪头子和他的霸王花压寨夫人双双盯上的窒息感。
左是狼右是虎。
“诶哟凶死了凶死了。”组织委员拉着他同桌的胳膊赶紧的逃向了厕所。
虽然艺术的事八字还没一撇,但是被子的事总还是要解决的。
傅栖楼在最后一节班会课时光明正大地和杜姐姐请了假:“老师,我要身体力行地欢迎新同学。”
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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