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的日子并没有能让他笑下去。
高二上学期的期中考就这么夹在两个让人忙得手忙脚乱的活动里猝不及防地降临了。
傅社长一边要jā社长的期中考核作品,一边还日常被老师点名去办公室教育几顿,回来的时候脸都挂成了苦瓜。
今天也没例外。
第一节 课下课团委的老师开会路过十二班进来催了他校庆的图,第二节课下课学生会的小卷毛又过来好说歹说地开始布置任务,第三节课下课数学老师就拿着傅栖楼忘写的作业来提人去审问了。
闹了一个早上,傅栖楼的早饭至今还在他的桌兜里。
傅栖楼被骂完回来的时候,林昑棠正坐在他的座位上借用他的笔刀,看见傅栖楼拿着作业回来,嘴角带着点笑:“哟,壮烈啊。”
“进去进去进去。”傅栖楼伸手赶他,“哭了都要。”
“说什么啊。”林昑棠低着头专注着手上的东西一边笑,“说说啊。”
“说说说说说说说说说个大头鬼!”傅栖楼丧得肩膀都塌下来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林昑棠身后的那一小点凳子上拼命挤他,“说叫你别影响傅栖楼同学学习!”
“我不。”林昑棠笑得更大了,手上稳稳的丝毫没有要挪位置的意思。
傅栖楼就这么心心酸酸地坐了小半拉屁股,委屈地语调都开始拖:“我不该在这里,我该在车底。”
旁边的体育委员和他隔着一条过道对坐着,把手上最后一块奥利奥掰了他半块,掰下来见半点夹心都没带还给他蹭了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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