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上又是划又是写又是砸的,乱七八糟一团堆在桌角上。
偏偏林昑棠也没什么上课走神会研究桌子的习惯,半个学期下来了,也没在乎过那上面到底有点什么。
而照片上,清楚地刻着一只小猪,傻登登地举着个小牌子,上面是几个正字儿。
林昑棠是记得傅栖楼有几天在午睡的时候趴在自己的桌角干什么。
但因为过于习惯,所以他还睡的挺怡然自得。
丝毫没注意这些在自己胳膊尽头出现的小木头花。
“那你错过了啊。”林昑棠的目光始终没舍得离开屏幕上的一方桌角。
他声音很轻,傅栖楼没听清,转过头:“嗯?”
林昑棠把头抬的更高了些,几乎都要和傅栖楼分享同一立方厘米的空气:“这也统计不全。我高一考了很多次第一。”
他还伸手比了比,示意小猪手上的板子都装不下自己的战绩,脸上的神态认真到有一些不符合平日里高冷形象的……可爱:“很多次,非常多。”
傅栖楼侧头看着他。
黑色的v领毛衣并不太贴身,林昑棠撑着身子附身仰头的时候,从傅栖楼的角度能看见他清秀精致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胸膛。
而他脸上现在带着的却是与眼前这篇风景截然不符的天真。
傅栖楼感觉到自己的嗓子真切地在灼烧。
“你这姿势难受不难受。”他别过头,抬着一边嘴角笑得一如既往的玩世不恭,故作随意地调侃,“要么趴我肩上要么躺我腿上,你自己挑个舒服的姿势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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