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吗?”林景酌把手机夹在肩窝里,一边飞快翻着手里的一中校历。
林昑棠嗯了一声算是答复。
“你赶紧回来,那个傅栖楼好像出了点什么事。”林景酌的语速很快,很冷静地陈述着,“他妈妈是袁啸老师吧?傅栖楼参加的一个摄影大赛,评委是他妈,今天大赛公布参赛作品的时候,他的作品入围了,但是被人指控是抄袭——抄的还是另一位没入围的,评论风向已经全都都在抨击赛制不公平了。现在他什么黑历史都被扒出来整成长文,网上不少人在质疑袁啸老师作为评委的公正xng,事情挺大的。”
其实事情早已经超过林景酌所叙述的范围。
林昑棠在看见“袁啸带着儿子滚出摄影界”的新闻头条之后,大概就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不算是小事。
抄袭从来都是原罪,更何况指控傅栖楼抄袭的人提供了明确时间线和自己拍摄的灵感来源,甚至在拍摄的当天还发了朋友圈。一起整理出来成了长图,看起来十分骇人。
而这厢傅栖楼的情况也不甚乐观。
傅栖楼很少在社jā网络上发什么内容,之前参加的比赛屈指可数,虽然在圈子里小有名气,但对于大部分人来说,他最大的名气还是来自于爸妈。
但林昑棠从听见这件事开始,就没有过一瞬间怀疑。
他现在就正坐在一间不小的房间里,而里面除了他自己坐着的地方外,旁边全部都是傅栖楼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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