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看着眼前的人的时候,傅栖楼很只觉得自己的颈椎都得到了锻炼。
“……也三年过去了,怎么你还真的就不长高了呢。”傅栖楼皱了皱鼻子,原本冷肃的气氛瞬间被打断。
那人愤恨地抬起了头:“傅栖楼我……”
“闭嘴。”傅栖楼伸手,威胁xng地指着他的鼻子,“你敢说一句脏话,我下一秒就把你从这里扔下去,说到做到。”
那人没说话,但也没改变愤恨的眼神。
“三楼下去,落地姿势不错的话不止于死人,但应该挺疼的哦。”傅栖楼短促地笑了笑,“以为我做不出来?”
那人挑衅的神色一点点褪去。
“毕竟我是个能把丁满弄进少管所的人,不是么。”傅栖楼状若随意地耸了耸肩,“就为这件破事儿,你记恨到现在也不容易。”“这他妈不一样!”小个子嘶吼着叫出来,“你这种人渣怎么可能懂!”
“我是不懂。”傅栖楼抬着嘴角,漆黑的眼睛了却不见丝毫笑意,“我智商健在心理健康素质良好,做不出偷人东西的狗屁事情。”
“你胡说!”
“秦于航,你去告诉丁满,他算是我带出来的,我不至于太恨他。”傅栖楼脸上冰凉一片,深邃的眼睛平静得令人恐慌,“他的那些事情吐过不是我帮他擦的屁股,不然他远不止在里面蹲一会儿这么简单。”
“什么保送名额,什么一中二中,我从来没在乎过。”傅栖楼松开秦于航的领子,“我要是真想上,就算是没有分数,海城的学校我都能闭着眼睛随便挑。”
“我自己考的就是自己考的,想上就上了没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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