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我哪知道你们怎么了。”顾远行夸张地耸了耸肩,一脚迈进食堂,“他就这么委委屈屈地来找我,跟小媳f儿似的,开口就问我傅栖楼上哪了。”
傅栖楼一把捏住了自己手下的栏杆。
“我说你被你妈接走了,人瞬间就不说话了。你都没看见他那眼睛,那真的是唰的一下光都灭了,跟我干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似的,也不说自己要干什么,我叫他吃饭也不吃,就这么一个人回寝室了。”
顾远行说得口干舌燥,去小卖部买了罐可乐砰呲一声打开,转眼却就看到了个不想看见的人。
“他没吃饭?”那边的傅栖楼对这个问题十分关切。“恩,对,没吃。”顾远行单手拎着那罐可乐慢慢走着,却突然间像是看到了什么,语气变得咬牙切齿起来,“而且感觉,他脸色很不好。”
那边傅栖楼呼吸都紧了:“什么?就考了个试怎么脸色还能不好了。”
顾远行这边不说话了。
傅栖楼皱着眉头追问:“球儿?球儿你是说清楚啊,我在城南我赶不回去啊!顾远行!”
“不说了,挂了。”顾远行把人胃口吊得十足,却直接挂了电话。
冷着脸把手机揣进口袋里,顾远行磨着牙看着眼前的人。
下一秒,顾远行直接反手一摔,把整罐可乐直接砸到了来人的头上!
铝罐在那人额角磕出巨大的声响,褐色的碳酸饮料泛着绵密的泡沫,从面前那人的眉毛一路滴答到了他的肩膀上,把他的白色校服染出了一片巨大的难看水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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