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人都非常配合得保持不动让警方调查。
当时没有出任何事情,傅栖楼也以为这件事情的后续再不会扯到他头上。
直到后来临近期末的某一天,傅栖楼发现顾远行躲在墙根咬牙切齿地在联系人,话里话外的意思像是要去“收拾”谁。
顾远行是个招摇的人,一般要折腾谁都是当着明面儿上走,从来不会搞背后突袭那一套。傅栖楼对于他这种反常的,当着他面接了电话却要躲到墙角去说话的事情起了点疑心。
当天晚上,他就在离学校两条街的地方看见了被打到捂着胃跪在地上的丁满。
傅栖楼站在旁边,只觉得脑子嗡鸣。
“偷了转身就出手。知道那种东西有编号又备案,还知道是要jā给那些负责给弄出国的黑商。厉害啊丁满。”顾远行捏着丁满的下巴,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耳光,“我当着老傅的面给你点面子是他妈还顺杆爬得挺厉害是不是!?”
丁满的眼镜飞去了一边,就落在离傅栖楼脚尖不远的地方。
傅栖楼站在转角处,沉默得像是一尊石像。
“计划不少时间了吧,啊!?”顾远行接着抬腿就踹在丁满的腹部,“镜头丢的时候我就知道不对。那么多相机,偏挑了最贵的一个,该是懂行的才对。”
丁满低着头,默不作声。
“偷一个相机还不够吗!?”顾远行猛得凑近,抬手又是响亮的一巴掌,“坑了老傅偷了我姐姐的一个相机还不够吗!?”
这时候傅栖楼才听见丁满很轻地说:“我妈该做手术了。”
要jā一中的学费,要负担刚出生的妹妹的生活,要jā妈妈的手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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