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傲物的小小高傲外, 他甚至可以算得上是个很开朗的孩子。
但他一向没有什么安定感。
他的父母常年在外, 傅栖楼小时候给爸妈打电话的时候,甚至都根本算不清楚他们之间的时差。
今天爸爸在埃及, 明天妈妈在法国。
袁啸和傅崇安两个人的日程多到自己都记不住, 傅栖楼却能用他四五岁的小脑瓜一一记下。
但记下也就只是记下。
小时候他一个人在家害怕, 有时候还会给爸妈打电话,大了之后就再也没有了。
傅栖楼后来变得怎么样袁啸也不太清楚, 她只记得他们家从两个人忙变成了三个人都忙。他们的儿子有大把的活动, 身边有大把的人, 他甚至还在学校旁边租了间不大的屋子,平常吃住都在那,少有回家的时候。
到后来出了那件事,那个叫丁满的孩子才让傅栖楼骤然从这种热闹中冷静了下来,一切也就都散了。
傅栖楼变得对什么都懒得上心了,对人是,对摄影也是。
有时候袁啸都怀疑傅栖楼不是上了高中, 而是进了什么传销挂牌养老院。
“看来是谈上了。”
袁啸低着头擦了擦相机的屏幕, 笑着摇头。
小男朋友估计很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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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男朋友岂止是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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