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傅栖楼那株一à而红的海棠,还是他和袁啸的摄影对比,还是所谓的那张涉事照片,高清大图一放,都令人震撼得说不出任何话来。
杜杰都不记得自己到底是怎么颤抖着签完所有请假条的。
在傅栖楼走后,整个年级组的老师就这么静默地盯着他,仿佛能盯出个大窟窿来。
“等等。”杜杰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拍桌子,“傅栖楼!!!”
已经走到走廊上的傅栖楼转过了头。
“你什么时候出发?”
“就过几天的事。”傅栖楼有点不明所以地回答。
“那校庆你还能来吗。林昑棠说你不来他就不上台演讲,还说你们定了那时候出去玩的票?那你们现在是……退票了?”
看杜杰那眼神,明显就是在渴望傅栖楼点点头说是,说林昑棠绝对能去。
傅栖楼完全不知道杜杰说的是什么事。
但是一点想法在脑子里转了半圈,傅栖楼像是回过味来了:“啊,是啊,可能是要退票了,我们还没商量好呢。”
“退了吧!”杜杰非常果断,一挥手,“你去拍照,林昑棠去演讲,不然你假条都还给我!”
傅栖楼努力憋着笑,在原地忍得小腹发疼,肩膀抖了半天最后才整理好面部表情,抬起头来装作严肃地说:“老师,我们回去还要商量商量,我没问过他的意见,不好现在就答应你的。”
杜杰脸上的表情逐渐崩塌。
“傅栖楼,我待你不薄。”
“是是是是是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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