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昑棠转过了头, 一双上挑的眼睛里褪去了原本的平淡和冷静, 变得茫然又讨人喜欢。
傅栖楼用手指揉了揉他泛红的眼角：“给我让个位置嘛。”
林昑棠像是犹豫了很久, 最后才慢慢地往旁边挪了挪。
傅栖楼终于顺利坐到了椅子上，让林昑棠面朝着自己, 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我们宝贝背着我干了什么好事了。”他问。
林昑棠只觉得自己脖颈和耳廓的温度一直在不断攀升, 脑子像是处在蒸笼里似的, 半点清醒理智都没给他剩下。
林昑棠用混沌的脑子想了想，最后摇了摇头。
“没有。”他趴在傅栖楼的肩头, 用额头蹭着他的肩膀说。
乖得像一只找不到窝在哪里的小猫咪。
傅栖楼怕他着凉, 又怕他直接吹着空调直出的风太干燥, 捧在哪里都怕林昑棠不舒服，只能把人紧紧扣在了自己怀里。
“怎么没有了。”傅栖楼是手指流连在他的蝴蝶骨上，双手环抱着林昑棠，抬起头看他，“我可是听说了，你为了我们的新年旅行都订了票了。”
林昑棠抬起头，一边躲着傅栖楼的动作一边狡辩：“没有。”
傅栖楼笑着掐了他一把：“嗯？”
到这时候林昑棠才终于想起来了。
他是跟杜杰说过, 傅栖楼不摄影他就不演讲。
他好像还说过, 他们连票都定好了。
“定好票了订房没？”傅栖楼趴在林昑棠的肩膀上笑，下巴膈得林昑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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