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软乎。
傅栖楼看着他,忍不住凑过去吻了吻他的眉心:“怎么啦。”
林昑棠的声音隔着围巾有些闷闷的,但却明显透着兴奋,抬起眼睛的时候睫毛上落着一小滴水珠:“下雪了。”
“嗯?”傅栖楼惊讶地抬起头。
雪还不是很大,只在路灯下的一方橙色光亮里才能看见,但纷纷扬扬的,却已经起了势头。
“真的?”傅栖楼大步走了两步,看着外头的雪,回过头像个小孩子一样咧开了嘴,“宝贝儿,下雪了诶!”
“嗯,真的。”林昑棠揣着口袋站在原地,睫毛上已经三三俩俩缀上了水珠,“去吧。”
海城难得下雪,这么大的雪更是有几年没见了。
随身带着相机的傅栖楼不激动才怪。
得到了家属的允许,傅栖楼瞬间笑开了。
他一边往外头大步走去,一边从自己的羽绒服口袋里掏了半天拽出了自己的卡片机,站去了路灯下。
傅栖楼的手很好看,手指修长骨节分明,透过手背能看见浅浅的脉络形状,单手抓着篮球的时候能叫所有女生尖叫。
但这跟他拿起相机的时候却是不一样的。
林昑棠戴上帽子慢慢往外走着,不自觉地往傅栖楼的方向靠近着。
傅栖楼的围巾上有他自己的味道,但是很淡。
不够。
林昑棠看着傅栖楼转过来,镜头对准自己的时候认真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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