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你管我呢。”王骞尧伸手,屈指轻轻弹在丁满的额头上,“就这样,先走了。”
丁满站在原地,轻轻叹了口气。
但趴在王骞尧肩头的丁圆却开心地朝他招了招手,一双圆圆的眼睛都笑成了月牙儿。
丁满也朝她挥了挥手,嘴角终归带上了些笑意。
“你哥哥是不是还在原地呢。”王骞尧让丁圆坐在自己的手臂上,在兄妹俩打完招呼之后笑着问丁圆。
“对的呢。”丁圆转过头来,轻轻地用手臂撑着自己好让王骞尧不那么费力。
“不用怕。”王骞尧笑着掂了掂小姑娘,让她直接整个儿趴在了自己怀里,低头笑着,“你轻得跟片羽毛似的。”
丁圆怯生生地笑了笑。
王骞尧发现,丁满对自己是扣扣索索到了极致,上下前后都找不出一点他为自己花钱的地方,但对妹妹却是照顾得很好。王骞尧就是随便扫了一眼,就看见了不少不错的牌子。
王骞尧从小到大觉得自己学的最好的一门课就是“如何对自己好”,他是一个能在所有地方都怡然自得找到最舒适状态的人。
王骞尧的归属感和安定感都完全地来源于他自己,所以他并不理解丁满这种飘摇和虚无的孤单感。
但他却又被那种晦暗里头冷静而又顽强的生命力给深切吸引着。
在给丁满做饭的时候,王骞尧靠在流理台前,单手搭在大理石的台面上轻轻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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