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栖楼这次给林昑棠庆生的大手笔是上了a市本地新闻的。方圆百里内亲眼目睹的学生白领们看了还不够,拍的视频拍的照全都一股脑地往网上发,一来二去的这事儿还上了个热搜,
——虽然大家都天真地并没有往这是个虐狗行为上想。
儿a市本地的报纸刊登这条新闻的时候拟定的标题,也不过是“新晋青年摄影师被德格拉斯大师的私人学堂录取,作品被大幅面展览”。
“举城欢……不是傅栖楼你!?!”靠坐在桌边等早饭的林昑棠闲来无事就想着看一眼报纸,结果刚一看,就是一个他自己无法单独消化的消息。
他们昨儿在床上醒醒睡睡将近一天,平静得像是连时间都停止了,傅栖楼除了粘人得宛如没骨头之后,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情绪波动来。
“别看我。”傅栖楼刚铲完猫砂,举起手瞪着眼睛无辜得很,歪了歪头示意林昑棠看自己肩窝里夹着的手机,“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儿。”
两个人对视了半晌。
在直到傅栖楼说出一句“他们打电话过来的时候我们应该在……嗯”之后,林昑棠才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表一样有了动作。
他一把上前跳到傅栖楼身上,伸手死死捂住了傅栖楼的嘴,瞪着眼睛挑着眉表情凶很得十分到位:“可以了,不用说了,我知道了。”
傅栖楼低头看着林昑棠盘在自己腰上的长腿,比划出了个夸张的颜艺表情。
但真正智慧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拒绝投怀送抱的老婆的。
他用抱小孩儿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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