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过来提醒道。
唐灼灼身子一顿,旋即面不改色道:“那几本本宫匆匆翻看过,不尽详实。”
“殿下的藏书,定是比本宫随意找的好上数倍。”
安夏面色一喜,直道是这个理。
唐灼灼远远的瞧着人该来了,也就站起了身准备打道回府。
今日这西阁正反是进不去了,可这样一来,就间接证实了她心中的猜想,这一趟来得也就不算冤。
这样一想,唐灼灼心里顿时舒坦了不少,就连面上的笑容也更盛几分。
霍裘到的时候,瞧见的正是这一幕,女子褪下了往日的怨恨和暴躁,笑容明艳至极像极了御花园里一朵盛放的牡丹芍yà,他负于身后的手忍不住轻轻握了握。
唐灼灼觉察到脚步声,才抚着袖口上的褶皱出声:“如何?今日这西阁本宫是进得还是进不得?”
这话到底显得有些咄咄b人了,但惯来是唐灼灼的风格。
匆匆跟在霍裘身后的张德胜嘴角抽了抽,又瞧了一眼身边这位主子爷的脸色,缩了缩脖子。
霍裘衣袖带风,眸色深深,长指敲在扶杆上,片刻后才漠然发问:“你想进西阁做什么?”
他声音里刻意压抑了极为深浓的情绪而显得有些低哑,不复往日醇厚,但又夹杂了无尽的寒风凛冽。
唐灼灼愕然,身子一顿,旋即转过身去福了福身,冲着霍裘行了一礼:“殿下金安。”
她虽然很快淡下了面上的笑意,但到底心虚,是以声音也有些中气不足。
霍裘眼底滑过一丝极为幽暗的光,眸子里沉沉浮浮的净是看不清的雾霭,他瞧着眼前娇嫩得如同清晨还带着露珠儿一样的女子,又忆起她方才盛极的笑容,到底乱了些许心绪。
她惯是会撩拨他心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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