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里,人才老实下来。
直到这时候,他才听清楚唐灼灼唤的是什么。
她又拿滚烫的小脸蹭了一下他宽大的手掌,上头的温度叫她欢喜又舒服,嗓子有些低低哑哑的如同一头疲惫的小兽,她轻轻地唤:“殿下……”
那声殿下被她拖得有点长,听起来就是一种甜腻的撒娇语气,霍裘被她这声b得身子僵直,黝黑的剑眸里风起云涌,一种压抑了许久的情绪陡然bà发。
唐灼灼念了许久得不到人的回应,越闹越急,到最后又带了声声的哭腔,“殿下……霍裘!”
就是在梦里,她一惯的骄横脾气不改丝毫,到了后头甚至连名带姓的唤他,可偏偏脸上的泪珠却是不断的滚落。
霍裘被她b得终于乱了呼吸,捧了她娇俏的小脸蹭上去,一点一点将她面上的咸苦滋味卷进肚里,像是血yè里融入了另一人的呼吸,低醇的声音像是陈年的老酒,却带上了一种莫名的沙哑。
他说:“娇娇,孤在的。”
一直都在的,你不要怕。
作者有话要说:钟玉溪:和善好多话?我怕不是在做梦哦!
第十二章 疏离
虽说太医一再保证太子妃只是有些发热,熬了yà喝下去慢慢的就好了,但唐灼灼还是到晚间才有转醒的迹象。
屋子里一股子yà味,混着袅袅柔柔的薄荷香,霍裘坐在离床榻不远的软凳上,自是一派的霁月清风。
他被那女人娇软带香的身子和嘴里的胡话b得心绪不宁,原本平静无波的心里蓦的起了风,刮起一阵阵动dàng的涟漪。
只好离得远些,心绪才能稍稍宁一些。
可即使这样,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朝床榻上娇小的人瞧过去。
唐灼灼面上还是有些热,巴掌大的小脸衬着乌黑的长发,雪白的肌肤在烛火下若凝脂,浑身散发着叫人口干舌燥的诱惑。
霍裘双眸如同打翻了的砚池,里头除了深浓到化不开的黑,再瞧不出别的什么情绪,危险又沉抑。
唐灼灼是被浓郁的yà汁呛醒的,那种涩苦从舌尖每一寸蔓延到了心底,再流到后脊背处,小臂上都起了细细的疙瘩。
她终于睁开眼睛,下意识地偏头躲过唇齿边的玉勺,睫毛轻轻颤动几下,就对上一双寒凛的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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