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眼瞧着拐了一个弯,长春宫的宫门紧闭,唐灼灼突然想到了什么,轻声喊住了距离她三两步的霍裘。
等他望过来,唐灼灼就走到他身旁低低地问:“晚上的宫宴,爹爹会来吗?”
霍裘挑了挑眉,“四品以上的官员及侯爵都会出席。”
他顿了顿,目光有些复杂:“想家了?”
唐灼灼缓缓地点了点头,明媚的眸子黯了下去,她瘪了瘪嘴道:“好久没见他们了。”
“殿下,你和六皇子不和吗?”
话才问出口,唐灼灼就想扇自己一巴掌,全天下都知道的问题,她居然问出了口。
他们和不和她心里明镜似的,不过是为了引出接下来的话。
霍裘脚下的步子一顿,面庞上的寒气肆意,深浓的剑眉皱得死紧,目光落在她澄澈的眼里,道:“他心术不正,以后见了远着点。”
他还记着慈宁宫里这女人盯着霍启不眨眼看的事。
唐灼灼了然地点头,自顾自地嘀咕:“难怪今日六皇子妃对我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的,这样就可以解释得通了。”
旋即她又拉了拉霍裘绣着蟒纹的衣袖,面上又委屈又恼怒:“殿下,那刘氏说今晚要给些厉害我们瞧瞧,让我们名声扫地!”
在霍裘瞧不见的地方,唐灼灼掩住了眸子里的涟漪,露出的侧脸仍是委屈又娇气的模样。
在霍裘跟前撒谎她还是有些底气不足的,他久久不说话,她的手心出了些汗,沾到了他矜贵的衣袍上。
“殿下?”她仰起红粉的小脸蛋,眸子黑亮黑亮的,像是嵌了一颗月明珠上去。
霍裘忍了忍,到底顾忌着还在宫里,他凝神望了她一会,突然转过身去,声音克制而低沉:“叫你莫再撩拨。”
唐灼灼有一瞬间缓不过神来,旋即睁大了眸子,面色涨红起来,“殿下好不讲理,我分明在认真地说事,六皇子妃那里……”
到底是不得不防啊!
霍裘猛的闭上眸子,再睁开时手掌靠大拇指的位置迅速变成了紫黑色,他皱着眉头将那股痛楚压下去,打断了她:“宫宴的事情你莫管,孤都已安排好了。”
霍启和言贵妃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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