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泸突然僵了身体,已经可以想象自己父王暴跳如雷请家法的模样了。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才要认命叩头时就听到一声浅淡的笑,婉转清脆,如流水蜿蜒到心里,却让朱泸成功白了脸。
唐灼灼挑了珠帘出来,轻笑着瞥了他一眼后走到霍裘身边,道:“殿下息怒,那周建虽然罪不可恕,但南平王世子……”
她又笑了一声,才意味深长地开口:“世子高风亮节众人皆知,此事应与南平王府无关。”
霍裘转身瞅了朱泸一眼,转而疼惜地握了握了她柔若无骨的手,语气与方才判若两人:“就你太良善,处处替别人说话。”
唐灼灼温柔地笑笑,其实面对着男人深邃的目光心里直打鼓。
霍裘这样子陪她做戏,是早就知道了朱泸与她的过节吗?
朱泸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唐灼灼身为太子妃居然被霍裘带来了这种地方,这是婚后如胶似漆难舍难分吗?
越是这样,他就越替王毅感到不值。好在如今后者和宁远侯嫡次女的婚事也提上了议程,侯府的嫡女可比唐灼灼这女人好上太多了。
他低头压下眼里的情绪,掩在袖袍底下的手紧紧握成拳头,声音嘶哑:“臣请太子妃娘娘安。”
唐灼灼目光在他身上停留一瞬,随后漫不经心地点头,“起吧。”
隔了两辈子,这人依旧让她看了就想吐。
朱泸才抬起头,就听到唐灼灼拨弄着晶莹的指甲道:“殿下说得有道理,妾可不就是喜欢以德报怨吗?”
“世子几月前可是指着妾的鼻子大骂妾嫁给殿下就是水xng杨花之辈的。”她似是不经意间轻笑,眼里暗色显露无疑,这次没有再躲闪,直直地对上霍裘的目光。
反正这男人都已经知道了,遮也不遮都是一个样,她就是看不惯这朱泸,赤、ll明晃晃的。
霍裘扯动了一下嘴角,就见她低下头幽幽出声,直b朱泸,“今儿个本宫倒还想问问呢,本宫哪儿就水xng杨花了?”
朱泸顿时煞白了脸,霍裘的眼神如同两把利剑悬在头顶上,他根本就没有想到
↑返回顶部↑